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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5月23日 星期六

男子舞蹈《男生/男再生》

看「不加鎖舞踊館」的《男生/男再生》,上環文娛中心濟一濟一堂,香港許多舞蹈界朋友都來了。當中,有些是在不時間,不同城市,參與過伍宇烈《男生》的演出。演出完了,大伙依依不捨,在劇場內外,交談、拍照。

十九年前的第一演出,是「城市當代舞蹈團」 Double Bill 《男生/女相》,兩部分,分別由伍宇烈與梅卓燕編舞。把九七回歸前的憂慮,與成長的回望,對未來的想望,通過男孩子與女孩子不同的身體,作出對照,亦算是性別作為舞蹈載體在香港較早的探討。


《男生》後來取得國際編舞獎,繼續發展,成為伍宇烈的代表作。

首演就參與的舞者王榮祿,後來創辦了舞團,找來伍宇烈當董事會主席。這次演出,除了是經典延續之外,更有一份香港歷史的呼應。

男性作為舞蹈載體,身體的特質跟女性不一樣;成長過程的行為,以及文化感覺,會衍生很多韻律。How many road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?

我們都有過這樣的經驗:一班男孩走在一起,或坐在天台,或躺在露營帳篷外,望繁榮都會,看繁星閃耀,談夢想談女孩子談情談性,一份共同享有的成長,純粹而不涉功利。十九年後,文化環境不一樣了,香港不一樣了,那份純粹還在不在?


《男生/男再生》的其中意義就在這裏。


似乎,榮祿要肯定這純粹性,於是,一支舊時的結他,可以成為凝聚嬉戲街頭男生的事物,而生出韻致。


時代火光熊熊,容讓我們的男生成為漢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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